低头,唇距四厘米,三厘米…… 洛小夕刺溜了一口面条,“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唱《征服》!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 陆薄言打开抽屉拿出护士送来的药拆开:“躺好。”
这是她人生中最美的夜晚。 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现在发现还不算迟。” ……
苏简安努努嘴:“我只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。” 想着,苏简安心脏的地方不自觉的软下去,轻声问:“你吃饭没有。”
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,饶是自诩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小夕,都忍不住红了脸,她咬了咬牙:“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发挥!” 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苏简安知道追问他也不会说的,抿了抿唇角:“明天就明天。” 她试了试汤的温度,刚好可以喝,于是和陆薄言说: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 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,手倏地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的松开:“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这不是正好吗?” 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,深黄|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,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,让她发出声音。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,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,可希望总是落空。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 殊不知,此刻康瑞城的手上,也握着他的资料。
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 苏亦承满意的勾起唇角,“很好。”
陆薄言没再说了,但苏简安分明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。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
156n 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哎,他笑什么笑?笑P啊! 就像康瑞城的事情,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,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?
“哎,你好挑啊。”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,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。” 苏亦承安慰她:“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
她说:“我要去现场。” 男人问:“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?也许我是坏人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想挣扎,可是那股力气到了手边,却又没有使出来,最后她只是抓住了陆薄言的衣服。 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 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下辈子也不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