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在距离她好几步的地方停下,“程小姐,我以为,人在受惩罚后会反思自己的行为,最起码不会再让自己重复同样的错误。”
每一次发作,都会比上一次更疼,更煎熬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祁雪纯淡淡回答。
祁雪纯无语,“你听听你说的话合理吗,好听吗,我想让我老公开心,怎么还跟别人扯上关系了?
“算她有良心,没以为是其他男人叫的服务。”司俊风听着祁雪纯那边的动静呢。
她为什么要报复?
忽然,她听到底下管道里有一阵窸窣的动静,像是还有人在管道里穿行。
她不假思索,拉开跑车车门快速上车。
祁雪纯无声叹息,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。
“没有。”他稍顿,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腾一点头,但他忍不住想问,“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?”
祁妈失神轻笑:“那又怎么样?我的外表再光鲜,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
论力气,祁雪纯可能和一般男人比一比,但在司俊风这里就没有比的必要了。
“傅延,”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,“你老实交代,出什么事了?”
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忽然,她瞧见大楼里跑出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傅延。